💘

好困。

心药。

#请勿与历史挂钩,个人向。

#俄瓷cp,全拟向。

#将领x医生。

#有番外。


01.

战争已然成为过去。

常人逢说,无论将军还是士兵,都是战争的遗孀。

而他是战争中侥幸遗留的一部分。

可他又是不幸的,他所诞生又生厌的战事替他刻下了一道刻骨铭心的教训——在他固守着家园直至侦察兵宣布战报捷胜归来时,他终于得以闭上疲乏的双眼,那腰部以下的躯体却再也不能支撑他站起来了。

他残废了。


02.

他总是这样形容自己:被磨砺的已经失去鲜艳色泽的花朵,无论它曾经是多么光彩照人,昭示着的生命力有多么顽强,没有了色彩那就是垃圾。

但他毕竟当过兵,无论情绪有多么消沉也不会轻易失去对生活的欲望,即使替他治疗的主治医师明明都已经给他下过“除非您自愿截肢,否则我们也别无他法”的判决书,他还是不死心地一边留家坐在轮椅上修剪花圃释放他那无处可放的悲哀,一边寻找着奇迹出现的可能。

太阳是在几年后照耀进西伯利亚的冬天里的。


03.

“他是来自东方的医师,拥有我们不曾见识过的医术,虽然希望渺茫,但值得一试。”

莫斯科热情洋溢地向俄罗斯介绍来人,这位身穿白大褂的青年——他头发是短且乌黑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透明框架的眼镜,镜片薄薄的,也不晓得这人是否真的有点近视,眼底有轮浅浅的乌青,那是长时间工作导致的疲倦;唇角漾着一弯浅显和蔼的笑容,脸窝有点凹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脸庞的线条坚韧有力又显得有几分俊美,完全不同于斯拉夫人的样貌,尤为令俄罗斯关注的是那对双眼,漆黑的眸色,神秘而深邃,平静得又像一潭秋水。

“这位病人,你好。”

一声呼唤将俄罗斯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莫斯科先生不远千里联系到我的,称我为cn,或者是瓷便好。”

“俄罗斯,这位瓷医师治好过许多被视为不可能治疗好的疑难杂症,由于已经不在医院工作了,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打听到医师的消息…”

“为什么。”突然俄罗斯打断了他。

“啊?”

“我问,既然这位医师已经不再为医院工作,那为何会千里迢迢赶来治疗我?”

他灰蓝色的眼珠里掩上了一层阴霾。

正当莫斯科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一旁的青年医师缓和却极快地握住了俄罗斯的手。

“我很想见见,西伯利亚军队那位伟大的军人。”

“你是我第一个辞去工作以来的病人。”


04.

他开始了和这位青年同居的日子。

虽然瓷和莫斯科都想着在这周遭租一栋新的房子来,但俄罗斯却主动要求同居,莫斯科也不好拒绝,况且他平日里也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打理必要的事务,有个人能照顾俄罗斯那自然再好不过。

他不明白俄罗斯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明明刚刚和瓷医师见面的时候他的戒备心一如既往的重,现在却反而跟着东方的医师相处的愈来愈好了。

“站不起来,有知觉么?”

“轻微的能感觉到一点,但没法支撑我站起来。”

“神经脉络还没有完全断开,有的救。”

眉眼温润如玉的青年松开了捏向他腿肚的手直起身来,耳垂那鎏金色的耳钉闪烁着金色的耀眼的光芒,他踱步着,口中念念有词,回到卧室的最后一瞬,扭过头来不忘笑道:

“你会好起来的。”


05.

与这位医师闲谈成为了俄罗斯一天内最期待的事。

过去除了莫斯科,没有人愿意和他这位脾性冷淡而乖戾的军人说话。有的人敬畏,有的人嫌恶,更有甚者看上了他那笔退伍工资,无一例外携着一副言笑但丑恶的嘴脸意图不轨,但俄罗斯也不是干吃白饭的,一眼就看得出这帮人的目的,每次都只会阴沉着脸赶走他们。

唯有这青年人他情愿第二个接受。

瓷的身上彰显出一类东方人特有的气质,不同于欧洲那些混账的自私假面,他总是很和蔼,有什么事从来优先考虑的都是别人,举止和他温婉的语言一般得体。

与其说他和瓷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倒不如说更像瓷在照顾他…

“你…平时都这么做饭?”

“……嗯,莫斯科很忙,我也不想麻烦别人。”

瓷揉着写档案写的酸痛的手肘从卧室走出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俄罗斯颇为艰难地坐落在厨房想要打开天然气——这好强的军人一声不吭地来到厨房,瓷真是生怕俄罗斯有个不妥就会弄伤了自己。几乎是犹豫了那么一瞬,他哭笑不得地走了过来:

“病人,就乖乖地去休息,你明白吧?”

“…我只是站不起来,再说,你治疗的,很好。”

也不晓得瓷所用的东方的医术是如何做到的,不用任何先进的医疗设备,只是每次都会让他喝下一碗又苦又涩的药,而后便替他按腿,他竟真觉着有一股气力流淌在他腿间,那感觉不亚于冰天雪地里饮下半杯伏特加的灼热舒畅。

他问瓷给他喝的是什么。

“是中药,你可能也听说过。”

回过神来时,一股食物的香气早已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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